惰性瓜

-性转花粗/开宝国象>>愚者。

凯尔蕾斯=粗娘=战车  丝迈特=花娘=战车

翟主教  =宅娘=主教  伽莉娅=伽娘=王后

格蕾特  =开娘=兵    斯威特=甜爷=国王

*几乎都是粗娘视角。略病。


☆是牙璋爹的自拟!因为本子解禁了就丢出来了ww  设定走→戳我 

以及!详细设定→开心宝贝国象设定群 384150213

☆是一篇比较病的,有血有火刑有角色死亡不适者请先行叉叉

☆有粗娘→宅娘 仰慕之情的刻画,有一两笔带过性转甜开【洁癖者请绕路

☆已经是一年前(?差不多了)的黑历史了←我也懒得修 



 

 

[我来到世界不是带来和平,而是带来刀剑。]

 

// zero-sum game① //

 

我躺在阴暗潮湿的稻草上,双眼早已适应只有烛光带来的亮度。守卫的脚步声稳稳地在牢房外,与老鼠的叫声混杂在一起。冰冷之中我有两个选择,被老鼠吃,或是吃掉老鼠。这种选择,远在我遇见翟之前的年幼之时便已体验过。

这个世界不是被别人吃便是吃掉别人。

 

所以,我不是等着在监狱中被带去死刑,便是杀掉这些看守逃离出去。

我握紧了放在胸口的一对眼珠。

 

//Initiative② //

 

残垣断壁上是溅起的泥浆,熊熊烈火烘烤着白之国的杂碎们的哭喊声。被炸碎的瓦片插在一名妇女的腹部,白色的头巾散开,旁边是趴在一旁哭泣的孩子。噢,一个漏网之鱼呢。我将枪炮对准那个孩子——他也回归到了火堆之中。

我感受到了,一旁的丝迈特用谴责的眼神打量着我。那是一双动人的,只看一眼就会让我沉沦下去的眼睛啊。

第一次见到那双眼睛是在我与伽莉亚一同随翟主教踏入这个国家的时候。黑色的城墙让我感受到压迫。陌生的生命和陌生的环境让我既兴奋又有些许的畏惧。我踏进那座有着高而空灵的尖券的教堂,头顶是玫瑰般的彩色玻璃,绘着被众人俯视着的创世神。我再次低下头看向前方的路时,她就出现在那里。鹅黄色的眼睛如同天鹅绒一般柔软舒适,我未仔细去欣赏,她便从我身边走了过去。随后我再也没有见到过她,直至今日,我确信这便是我当年看见过的那双瞳孔。

我瞥一眼丝迈特:“我很喜欢你的眼睛,很漂亮。可你的眼神让我感到不适,把这眼神移开好吗。”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怎样做?”我掏出手巾擦净枪身,将其插回腿上的枪套中。这座小镇已经炸得差不多了,我转身跨上马背。

“你这样一个都不剩地将这座小镇摧毁。”

“为了向白之国挑衅啊。”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可是——你这做得是否太过了?不给这座小镇一丝复活的机会。主教的命令只是挑衅而已。”

“那又与我何干?”

“你——你就没有一丝的怜悯之心?”我没有再听丝迈特的话,双腿夹紧马的腹部,头也不回地离去。

我与丝迈特的初次对话就是如此不愉快,毕竟,她不重要。无论过去,无论如今。

·

如今,她或许已到天堂,在天使柔软的翅膀中安心的梳着头发。我并不能去见她,尽管我快要死去。我知道,我将要去的地方是地狱。我只渴求,带着那时所取出的漂亮的眼珠奔赴地狱。

 

 

// J'adoube ③//

 

丝迈特倒在了我的怀里。温热的血从她的腹中流出。

对我而言,血并不少见。从何时开始,每日我都是在一片铁锈味中清醒。我并不能理解丝迈特在面对白之国民众那成河的血时候靠在墙壁上快要作呕的面孔。毕竟在我的认知中,血就像空气一般常见,它的存在是合理的。血并不像匕首一样会刺伤生命的肌肤,也不会如同法术那样腐蚀你我的胃。有什么好畏惧的?有什么好厌恶的?它是向蝙蝠一样来袭击你了,还是如同盘旋的鹰一样会突然冲上前咬住弱小鸟禽的脖子。都没有,不过是碰到衣物后比较难洗掉罢了,不是吗?

我甚至是第一次察觉到血是有温度的。我腾出一只抱着丝迈特的手——鲜红着,在我的视网膜中烙下烙印。丝迈特的脸好看得让人不想移开视线——并不是像下午茶点的小蛋糕那样精致,而更像是斑豹,那样霸气不羁。在战场上,她明明可以有豹那般的战斗力去横扫敌军,可她每次的攻击都像是藤蔓一样打在人身上不疼不痒,只会令对方失去行动力而并未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

我曾通过翟主教的魔法球中看见过她并非是与我合作时的打斗战况。每一锁链落下却都只是小心翼翼地控制住力度,打在敌军的后脑勺使其晕阕,或是打在敌人的腿上让对方哀嚎着摔倒在一边。她的锁链向来没有血腥味。

“丝迈特明明有如此的力量,却并不好好应对战争呢。”一身黑色长袍的主教站在在我的面前,艳红的裙子在昏暗中如同妖火。我的视线大部分仍在水晶球上,可我却感受到她如冰刀般凛冽的眼神划入我的心脏。

“凯丽你明明这么享受战争,可她似乎厌恶着你你所热枕的战争啊。她——是不是在讨厌你呢?”

灰紫色的眉眸在昏暗中冲我笑了一下,随后便消失了。

·

沾着她鲜血的我的手指描绘着她的唇形。

尚有意识的她用嫌弃的眼神看着我。

“…凯尔丽斯小姐,请放开我。我认为你现在该回到战场上去,去守护其余的士兵——他们还能继续活下去的。”

虚弱的她用手背抹去我在她唇上留下的鲜红,随后试着推开我。我并没有听从她的意见——我迅速单手将我的武器拆开,组合。随后瞄准四周,扫射。念起咒语,发动结界。我并不稀罕在战斗中使用魔法,因为这些人都如同垃圾,我只需扣下扳机就能让他们永久的保持那副嘴脸在硝烟中慢慢消逝。我讨厌他们那副不自量力的样貌,或是在扬起嘴角的我制造处一片片哀嚎时,他们脸上厌恶的、看怪物般的表情。

他们必定认为我爱好杀戮。

 

丝迈特的呼吸渐渐地微弱起来,她天使般的脸开始因痛苦而扭曲——不应该这样。黑之国的战车不应该死在白之国士兵的手里。

我拿出腰间的匕首——对准她的心脏。

这把匕首上面还未碰过血,这是他人唯一没有从我身上带走的物件,我并不会轻易地使用。

我不知道抱着她过了多久,白之国的兵力也不过如此。在我扫射之后随着黑之国的杂碎们一起扭曲地躺在这片焦土上。——就凭这些杂碎,也敢向我等黑之国挑战?

…也敢将刀刃指向我,指向我们的主教,我们的女王…指向…她。

 

她的身体已经开始冷却。她睁大着双眼——里面,没有映出我的身影。这是我大概是我第一次直视一具尸体。幼时我每每用石头砸下空中的鸟时,便有人过来指责我…可我并不能记住那些人对我所说的话,因为每当我想起我鸟儿的翅膀沾着血时,拼命挣扎的着,令我感到新鲜的画面,我便会不自主的,结束那些弱者的生命。所以其他人,更愿意让我做那些我记不住的事情吗?我死死地盯着丝迈特。这是第一个除了翟主教以外能让我停留视线的人吧。为何我的心脏在剧烈地跳动,每一次接触时都在剧烈的跳动,那鲜明的记忆让我觉得不真实。我感受到我的身体在颤抖…她再也不会张开红唇哼着不知名的歌谣,她再也不会在战场上挥舞着铁链展现身姿。

 

战场上不知从何处飘来枯黄的叶子扭曲着爬行在先前被战马踢起而飘浮着的尘土。直至她额前的发丝被雨水打湿,我才抬头看向灰白的天空。浓厚的乌云俯瞰着我们,审判着我们,化细雨为利剑,卷起硝烟与铁锈刺入我的肌肤。远处的天空泛着青光,地平线处是一片白金色的旗帜。

 

 

我俯身,和着生理盐水及于我而言永久温热的她的血,感受她冰冷的双唇。

 

此时我终于听见万马奔腾的声音,雨珠打在脸上的声音。

我知道,白之国的援兵来了。

·

我通过透视魔法看见援兵之多,我决定布下结界将丝迈特的身体带回去。感谢教我魔法的翟主教,能够使我把丝迈特保存在我的房间里。但是创世主,您是否要惩罚我。丝迈特已经不会再用那生机的眼睛瞪我,就连让我守在她的身体旁也做不到。胆小如鼠的黑之国国王斯威特自杀,贵族们联合外贼封锁住我们的法力追赶我们。我只得将我最爱的一双眼睛带走。

 

 

// Forced tomove ④//

 

自从那以后,满身是血的她无数次的出现在我的梦中。那是最令我兴奋的两样物什。我不知道我的胸口是否因那极大的兴奋而郁郁作痛。

我仍然不知何处出了问题。

若是一切进行顺利,强大的黑之国在翟主教的指挥下,在伽莉娅的带领中,将弱小的白之国收入囊中。出问题的是那懦弱胆小的国王斯威特吗?那样如同老鼠一般躲在皇冠之下的国王有什么用——!?我曾在门后听见过斯威特对翟主教,有着代表至高无上的教皇帽的主教大人发问。

“翟主教,我们…只是您的棋子吗?”

“我的甜心,别说这样的话。格蕾特不过是一个随处可见的兵。不必感伤。”

格蕾特?噢,似乎是翟主教命令我去干掉的一个士兵。我曾听伽莉亚对我说过,斯威特倾心于格蕾特。伽莉亚并不在意斯威特心中有谁,她仅是觉得,有格蕾特在,斯威特便会依旧此般畏缩不前。既然她只是一个碍事的棋子,那便由我之手除去。

不过国王那真是可笑的发问呢,她的力量不是只配做一枚棋子吗。而我们是翟主教手上的剑,背后的盾啊。我们的用处原本就该由翟主教来决定。

·

但似乎我并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思考出错的地方了,狱卒打开了牢门拉起连在我手上的铁链——啊啊,丝迈特的武器也是这般冰冷的铁链啊。看来他们是要将我带上刑场了。

 

 

这场战争就这么结束了吗?

 

 

// 虚无 //

 

翟大人、伽莉亚与我的身上被泼满了煤油。我感觉到呼吸急促——啊,我又见到了那位大人的身影。为何我如此软弱无力,不能将翟大人解救出去。煤油与木条的味道多少冲淡了我们身上老鼠尿的骚味,被反绑在柱子上的我的双手紧握着她的眼珠。

钟声响起,视野中那一小束火光被抛到我们的脚下——猛烈的燃烧起来。火舌迅速地缠上我的脚踝,伴随着烧焦味迅速飞上我的头顶。一块受热不均的木头被炸起,带着火花悬在半空后化为灰烬。

 

战争就这么结束了吗?

 

“Fire! can never conquer me! The future world willunderstand me and my truth!”⑤

翟冲着天空大喊出了这句话。

 

对,战争是永不停息的!我不愿就这么离去!“我要诅咒这片大地——没有安宁!让土地发亮着的人们啊,愿恶犬吞下你们的四肢,愿黑鹰夺取你们的双眼。我要诅咒这片大地,黑暗永远追逐光明,战争永不停息。主啊,请倾听我的请求,我愿奉上我的灵魂,被炙热火焰包围的灵魂。”

 

恶魔啊!你是否听见了我的祈求。我似乎看见镶嵌着月眼黑曜石的教堂门下的那行字。

“Icame to the world not to bring peace, but a sword.”⑦

…啊,我懂了啊。恶魔便是创世主,创世主便是恶魔。你们,是一体的啊。

 

创世主啊,恶魔啊,你们并没有回应我的请求啊,我的灵魂却已交由你们来烘烤。

火舌已经将我的头发烧尽,我仿佛在火焰之中看见了丝迈特。鲜少穿着礼服的丝迈特。发丝随意的从发饰中脱离搭在白皙的脖颈上,她的脸和她杯中的葡萄酒一般红。如同那一夜。

“噢?上战场的原因?这是一个理所当然的问题,国王的命令啊。…我拿起武器的原因吗?我不愿意再看见周围的人永久的闭上双眼罢了。战争不是我能够左右的,我只能保护战场上的士兵减少伤亡。战争是没有意义的。权力、领土。有了这么多有什么用处?不过都是个摆设。千年后都不过是灰土罢了。”

…所以,这就是你一直以来讨厌我的原因吗,丝迈特。这就是一直以来你以那种令人不舒服的眼神看着我的原因吗。…你是如此希望的吗。翟大人以及过去的生活告诉我,我不去战争,他人便会来攻打我。渐渐的她又告诉我,战争的乐趣。

火花在丝迈特的身旁飞舞。…丝迈特,你是正确的吗?

我的双手也逐渐摆脱束缚,我的身体变得轻盈,再见了我的肉体。

 

我能看见你,是我经过了天堂,还是你来到了地狱。

 

 

// rank and file ⑧//

这场战争结束了。

 

听说今天是将乱政分子处刑的日子。街上的人们都涌到广场观看行刑。我也是那一员。鲜花与宝石洒满街道,有的人正拿着面包——可惜并不是流血的处刑,否则可以获得上帝恩惠的血面包。

随着钟声的响起与群众高昂的情绪,火刑开始了。三个魔女被绑在柱上接受净化。

突然间那个黑色斗篷的魔女在高呼。

“Fire!can never conquer me!The future world will understand me and my truth!”

……她的真理?我所听闻我所感受到的主教大人,是带领着黑之国走向顶峰的人啊。一名女性能做到如此,这是先前的王族所不能做到的啊。仅仅是因为主教大人向白之国发动战争,大家就忽略了她先前的作为了吗?

战争,战争是这个世界不可少的因素啊。人的本性即是欲望,这是不能压抑的欲望。没了欲望人如何进步。没有了对领土权利的欲望的王族,终究会被更强大的国家所吞灭所同化。在战争中激发出人的潜能,无论是大脑还是身体。激发魔法师们研究更强大的魔法,由此可以窥探到世界的真理啊。

 

更何况,战争,是永不会停息的啊,他以各种形式伴随在人类左右。

 

 

 

--End

 

 

 

 

 

①zero-sum game:零和博弈。必定会有一方的胜利和一方的失败,或是双方的和局。

② Initiative:主动权。“当您走了能令您的对手必须反应的威胁,就说您拥有主动权。”

③ J'adoube:法语国际象棋术语,“我只是动一下棋子”。

④ Forced to move:被迫移动…其实我并不知这是否为国象术语,在<棋之谜>一书中被指出是术语,其余地方并未找到。

⑥“火不能征服我,未来世界会了解我,知道我的真理”原句是价值不是真理【】意大利哲学家布鲁诺在被火刑的时候说的话…虽然翟娘的立场和布鲁诺完全不一样辣不要在意【ntm

⑦“我来到世界不是带来和平,而是带来刀剑。”借用圣经里耶稣的话。

⑧rank and file:棋盘上的横列纵,所以指民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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